黄翩翩婚前并没有想到这个家庭的问题,婆婆开始对这个年轻漂亮的儿媳是很满意的,婚后的生中活看起来和她父母理想的一样,平淡安稳。开始各自也是相敬如宾,夫妻之间平和的相处,但时间久了,问题自然就暴露,钟俊一家都是过于精打细算,她买什么化妆品什么衣服,婆婆看到也会干涉,提醒不要过于铺张,开始她还认为老人说的有道理,时间长了就有些厌烦,毕竟父母都没有管过她。婚后一年怀孕了,一些问题随之凸显出来,她的婆婆属于强势的女人,有了孙女糖果后更是显现,不愿让她的父母插手照看,怕吃坏身体或者磕到碰到之类的,因为这些情况,俩家人产生了摩擦,两个妈妈甚至是对吵起来,这就是一层严重的隔阂,去年黄翩翩父亲的单位在海南有一个项目成立,让他负责。俩位老人去了海南,那边的气候更好,对于她们的心脑血管慢性病有好处,也算是躲一个清闲,过几年父亲退休再说以后。
父母不在身边,这有了摩擦时更是委屈,有时她打电话诉说母亲也担心也和她一起哭,后来她怕父母担心也就不再提这些事情了,之所以想要创业,也就是为了能让自己更充实,能够有理由在更多的时间不在家里。
“我没有结婚,听你说挺难受的,尤其父母还不在,我觉得主要你先生应该承担起来沟通的责作。”陈晓兰见平时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空姐,此时哭的梨花带雨,挺心疼的,不知怎么归劝的好,说着自己也觉得鼻子发酸眼泪流下来了。
“他就那样,最多说一句,她岁数大了,你别和一她计较。我早就说过,要么把房卖了,住的离远一些,但他是坚决不同意,说孩子老人都需要照顾,住的近方便。你说这创业的事情,男人是不是应该冲在前,他倒好,什么都懒得管,这前期联络,调查,洽谈都是我来,他就帮着找了那个店铺,人家看他们领导的面子给了个优惠的租金和好位置”
“那现在家里这个情况,是不是先暂停计划了?”听她说了这么多,陈晓兰以为她不得不停止。
“不会,这次她反对没有用,我和她争执完,她也不多说什么了,也不提房子抵押的事情了。银行的贷款下来了,马上就开始装修,你真的要来帮我,要么我身边连个信赖的人都没有。”
“好吧,我同意,马上就开始吗?”听她说完,陈晓兰更是无从拒绝,本来之前也已经想好了,月底辞职。
“不,先不必。这开始装修,总部来人,大概一个月,你有时间过来看看,等装修完开始投入工作你就正式来,这段时间你也想想,有什么自己的创意想法,我是这样计划的,总部的广告视频和纸质版都会按我的要求印发,然后我们现在这是连锁机构,前期面向肯定是周边,那我们就在楼体投入广告,有需求的家长会来咨询,这是重要的,你准备采买礼品,每个来咨询都尽量让小孩大人都开心……”
黄翩翩确实是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在陈晓兰听来,还是不够成体系,不够完整细致,有些细节该注意到的,俩人就是这样经常性的探讨沟通细节。这一谈起来,俩人更一拍即合,刚才的牢骚也烟消云散了,眼前似乎浮现出了人声鼎沸,生源不断的场景。
陈晓兰是个善良朴实的姑娘,性格温和,认真但是不刻板,做事情有条理,这也是黄翩翩欣赏她的原因。她根据工作经验给了一些建议,装修开始进行,翩翩下班和她去现场看一下情况,这风格和材料是总部指定的,施工人员是自己找的专业公司,看了效果图确实很好,这个房间有三百多平米,年租金75万,再加上各种费用,这投入对于黄翩翩来说确实不小,俩人正在谈论相关的细节,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黄翩翩脸色随即收敛,“介绍一下,我老公,钟俊,我朋友,陈晓兰”( 内容来自: wwd277.com)
陈晓兰第一次见到钟俊,近1 米8 的身高,体型匀称,眉目俊朗,整齐梳理的偏分头,胡须刮的很干净,带一副金丝边眼镜,棕色休闲裤,同色皮鞋,黑色短身棉服,一副正派官僚的气势,客观讲,这男人长相不错,能配的上黄翩翩。
“哦”他面带微笑冲陈晓兰点了一下头,以此示好,举手间一种官派的架势,一看就是在国家机关工作的,有点谱儿的样子。
“听说您也是在机场工作?”钟俊不冷不热的问道。
“是啊,在航站楼”
“噢,是专门销售儿童用品”钟俊虽然语气很客气,但夹杂一种气势让人不舒服。
“是的”
“呃,挺好的,有经验。”
他简单的看了一下装修,然后和工人简单说了几句,“那翩翩你们慢慢聊,我有事儿先回去了”
“你对装修没什么建议?”
“这不是挺好吗”他微笑一下,转身走了。
“你先生不是也挺关心吗,也来现场亲自看。”
“得了吧,就今天来这一次,还是昨天我抱怨,这是来应付差事了,什么都不管”翩翩也是不满的口气。
俩人又谈了一会儿,“我晚上有个饭局,跟我一起去吧?”
“都有谁?”
“就我几个同事”
“那我不去了,怪尴尬”
“不会的,以前的同事,也是聊聊我们学校这事情,一起去聊聊,我都和她们说好了”
陈晓兰本不想去,要关系到聊学校的事情,就应允了,来的是四个女孩,人都很是热情,聊的也甚是开心。饭后有人提议去k 歌,空姐性格还都是挺开朗的,平时接触人多。但是今天她才发现,黄翩翩可不一般,真是多才多艺,能歌善舞,那嗓音唱歌莺声燕语一般,没想到有这么专业的水准,后来一段舞技也真如她的名字,婀娜多姿,千娇百媚,让她这个女孩看了都不禁目瞪口呆,在这一刻她甚至重新对她有了距离感,她显得那么高端时尚,典型的城市千金,与这样的女人成为朋友,简直是抬举自己,本应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由感慨这水准做空姐可惜了。
晓兰更专注于相关的专业的学习,下班后上网看书学习相关知识经验。在装修阶段,翩翩最近经常会抱怨说好累,家人什么忙都帮不上,不是加班就是开会,什么都要她亲历亲为。电源布线,设备进场,大楼物业相关管理规定符合等。最近这些天她都请了病假没有上航班来忙这些事情,听她声音都有些沙哑了,钟俊去外地封闭培训,家里糖果感冒,婆婆抱怨她不管孩子,为了这个又差点和婆婆起了摩擦,晓兰听完说去帮她这一段吧,翩翩说不必,这些事情她必须亲自来盯,晓兰也理解,必竟这是真金白银的投资,不事必躬亲也不放心,可不曾想,就是这些繁琐在前期工作,一场祸患就要降临到这个家庭……
黄翩翩虽说先不用她过来,但晓兰觉得哪怕下班后,去和她聊聊天,听她发泄一下也好,确实挺不容易的。那天好容易下班早,电话后翩翩说她也刚下航班到达店里,晓兰随即也过来了,墙面粉刷和地板都铺设完了,开始装饰物和设备安装,此时天已经黑了,店门开着,晓兰直接走进去,听到了翩翩清脆的说话声。
“在往右稍微移一些,好的,就这样最合适”她在和谁说话?
“可看准了啊,别照昨天似的,装错地儿了,又得返工,这拆一下子可不易”一个粗矿的声音说。
“嘻嘻”翩翩先是清笑了两声,这笑声听着让人心情舒畅,“ok,没有问题,这次看准了”她嗓子好了,又恢复了平时那娇莺的声音。
陈晓兰寻声走进房间,里面亮着灯,看到黄翩翩正面冲墙,她身穿制服,头发挽起,颈部系着那条红黄白相间的围巾显然是刚下航班。在她身旁,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站在那里手持电钻在墙上比划,陈晓兰走上前,翩翩才注意到她来了。“hi,亲爱的你来了”而这时,那个男人也转过身“介绍一下,这是中心物业的苟经理,这是我们的前台负责人,陈晓兰”
陈晓兰与那个男人点头示意,男的伸出大手,和陈晓兰示意像的握了一下就分开了,“苟经理过来帮忙挂一下画”翩翩介绍说。
“哦,辛苦您了”晓兰客气的说着,大概端详了一眼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北方人,身材高大,大概得有185 以上的身高,肩宽背厚,膀大腰圆,短发,大脑袋圆脸盘,肤色偏黑,蒜头鼻子大眼睛,宽阔嘴,有点连鬓的胡子碴儿,因为过于健硕,脖子被脂肪吞没了一部分,有点双下巴,穿一件深蓝色的西装,腰上系一条gucci 的皮带,略微鼓起的肚子将白衬衣撑起,左手带着一串菩提手串,大手上布了一层浓密的汗毛,脚穿一双黑色的亮面皮鞋。
“不叫事儿”男人说话很豪爽,东北口音,嗓音浑厚,一股纯爷们儿的气势,要是不知为什么,晓兰看他并不舒服,这男人面相并不忠厚,有一股奸佞无赖的气质,但做这个行业可能就要这样的气势,她对东北人一直心存芥蒂,认为他们有些粗野,蛮横,霸道,经常高声喧哗,欺行霸市,暴力粗野的,当然这是她的主观认知很显然,他来帮忙打孔挂装饰画,装修人员不负责这个,要单独收费的,这画是黄翩翩自行购买的,看起来很舒服的艺术作品。
这时男人抄起手里的电钻,都不用登高,举手就够到要求的位置,然后扣动电钻开关,一阵刺耳的声音,墙皮被打了一个洞,这位苟经理拿起那个螺栓熟练的装进孔里,一副一米来长的画,他一个人不废吹灰之力就举起来挂在墙上“这个非常好,晓兰你站远端看看效果怎么样”翩翩说陈晓兰退后几步,站在门口看。
“嗯,蛮好的”这是一副暖色的儿童画,看起来很有亲和力,翩翩还是挺有品位的。可就就在这时,她无意看到站在那里的苟经理眼神从黄翩翩身上扫了一下,是那种偷瞄的扫视,这不奇怕,经常有男人会这样。而站在那里的黄翩翩,她更注意到了一个不对劲,原来她的脚上没有穿着皮鞋,而是穿着一双白色的棉拖,酒店专用的那种,当然是高档酒店质地比较好的那种,这鞋前部未封口,能露出脚趾,透过鞋前开口部位,黄翩翩脚尖露出黑色的丝袜脚,与她腿上袜子的颜色相同,这就很显然,她穿的是制服配置的黑色连裤袜,此刻有一部分穿着连裤袜的脚露在拖鞋之外,从朦胧的黑丝中都能看出她的脚趾染着亮红色的指甲油。
这是不太好的,因为有男士在场的情况下,女士露出脚趾,尤其还是穿着丝袜的脚,是有些不雅的。为什么,这些她做为空姐应该知道,脚在某种情况下属于女人的私密处,在不时宜的场合是不应外露的。
比如,在游泳,温泉,这属于开放场合,不必忌讳,但其它场合就不合适了,此刻的黄翩翩,应该穿着黑色职业皮鞋,女人的衣物没有露出的部位都属于隐私,袜子说白了也属于内衣,不应让异性直接目视知晓你穿的是什么样的袜子,可这时她却穿着拖鞋,露出穿着连裤袜的脚丫。这认真的说,有一种潜在敏感性,要么男人是亲友不避讳,要么就是她忽视了细节,也许她工作一天,脚确实累了换鞋缓解放松一下,是自己太敏感了?
黄翩翩似乎不存什么介意,也许也没有那么保守封建。
“完事儿了吧?”
“嗯,就这个,多谢呃,苟总。”
“你老埋汰我行不?啥苟总的。”
“呵呵,应该的,请你吃饭呗”
“拉倒,晚上和哥们儿约好喝酒了”
“又去喝酒了,天天喝你受的了吗”
“不妨事儿,要不闲的干啥?”
说了几句之后,苟经理打了招呼先走了,陈晓兰再次礼貌性的表示感谢,他递过一张名片客气的说“不必客气,有事儿的我,我是这层的物业负责人,都归我管”苟经理有点牛哄哄的说道陈晓兰拿起名片扫了一眼,“苟连福”呵,她不禁有些不屑的轻蔑一笑,这个姓确实也不太好起名字,一看也是农村出来打工的,不过人家算是混出点样子来了。
就在陈晓兰刚办理完辞职手续时,家里突然来电话出了点事情,她的弟弟在学校和人打架惹了祸,父亲一着急住了院,家里乱套了,陈晓兰无奈只得先回去,黄翩翩说没关系,现在前期没有什么事情。
家里的事情处理了快一个月才完,她回来时,学校也基本准备好了,陈晓兰全心的投入进来,广告宣传接待每样都做的很到位,黄翩翩还是挺厉害的,前期有一些钢琴,舞蹈等课程,她完全能够客串试讲,那漂亮的形象,优雅的气质、曼妙的舞姿,还真是毫不逊色,可实际的情况比她们预估要复杂,虽然全情投入,期间还会发生各种的问题,这一段可把晓兰忙的要死,老师们来了只负责授课,前台只有她和另一个小女孩。好在辛苦得到了相应的回报,生源慢慢多起来,每一个班级都能达到收支平衡的人数,开始能够见到盈利了,学校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晓兰有些不满的是黄翩翩的心思投入似乎没那么专注,积极性降低了,可她没办法,毕竟她是打工的,好在翩翩给了她足够的信任,但这究竟是信任还是消极她说不清……
这半年多的成果还是不错的,春节的假期惯例停课休息,晓兰也回家过年了,学校十五开始上班,黄翩翩在钱上真没有亏待她,这点她还是很欣慰,想着过年回去后继续努力,更进一个层次,按计划开展更多的课程时,大年的初八,她接到了一个电话,黄翩翩出事了……
她听完瞬间头脑一片空白,立刻动身赶到了上海。回到店里的时候,门上已经贴了封条,她在家接到某个警务人员的电话,回拨后对方让她来一下支队,陈晓兰不知发生了什么,来到对方说的地点。接待她的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女警官,她面色平静的自我介绍,她叫董茜,陈晓兰急切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董茜介绍,大年初七,钟俊一家在法人是黄女士开办的私利学校办公室发现了黄女士的尸体,经现场勘察,系割腕死亡,现正在鉴定自杀与他杀可能,经初步鉴定,现场凶器上面只有黄女士本人的指纹,可判定为自杀,经了解,事发前几天,黄女士与丈夫及家人发生过争执,但是据其家人反应,最近黄女士的情绪状态一直不好,自杀与应与那天争执无关,事后她按工作安排飞航班,并未告知家里返程日期,经与单位联系确认她于前天就结束飞行任务,并返回上海后,无法联络,家人寻觅在此发现了情况。
“那……怎么可能!”陈晓兰简直无法相信,头脑一片空白。
“据我们调查,你是她学校的主要工作人员对吗”董茜理智的询问。
“是的。”
“你平时对她了解吗?”
“还可以,她很忙的”
“现在黄女士的父母与钟家正在严重的争执。你知道她的死因吗?”董姓警官的目光这时就像一把刀子一样,犀利的盯着陈晓兰的眼神。
“不,我不知道”陈晓兰觉得心跳剧烈的都快窒息了。
“你在我这里没有必要隐瞒什么,没意义”
“我真的不知道,我放假一直在江西老家。”
“你看看这个,因为顾及到家人的尊严,我还没有向家人出示”董茜说道,将一个塑料袋从桌下拿出,然后她戴上手套,从里面拿出一件东西,陈晓兰一看,不由心理更紧张了,这个警官似乎知道很多。那是一双黑色的连裤袜。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黄女士的吧,这是我后来在现场的沙发床上面发现的,这应该是当事人黄女士的吧?”
“那又怎么了?”
那确实是黄翩翩的丝袜,而且是这个季节空乘专用的,这里没有人会在这个季节穿这个,董茜将那条裤袜拿在手里抻平,向陈晓兰展示了档的部位“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陈晓兰看到那个裤袜的档部被撕开了一个洞。
“……”陈晓兰没有说话。
“正常情况下的丝袜是不会这样损坏的,这是谁做的,你应该是知道的,告诉我这里发生过什么?”董茜目光犀利正直的望着陈晓兰。
“苟连福,这都几点了,你天天就知道喝。”
“朋友有事托我帮忙,那不去太不给面子了”
“就跟你有多大本事一样,天天都排队找你办事,不知道以为你多大官呢”
“多大官也未必能办的了”
“切,你天天就吹牛逼吧。”
“我吹牛逼?你还不知道我啥人?行,行,我明儿早点回来行不,咋还这么墨迹了呢,你是想我想的闹心不?”
“你滚一边去,你妈满嘴的酒味儿。”
“有酒味儿这情绪才高呢,我先摸摸你匝儿,然后我给你抠抠逼眼儿呗!”
“去你妈的”
“然后我把你匝儿先给你唆硬了,然后你逼是不是摸几下就得湿了?”
“你妈逼你滚蛋!你要脸不?”
“你现在逼是不就湿了,让我瞧瞧”
“啊!嗯~~~ 嗯~~~ 啊!操,你他妈的轻一点儿!啊!!!!”
这是黑龙江省的一个三线城市,苟连福家在佳木斯市下面一个农村,爹妈都是农民,他天生长一副好身板,但和大多同村孩子不一样的是,他自小就有追求,想着往高处走,在人前好面子,嘴也能白活,十几岁和爹妈就说找媳妇绝不找这边儿的,要找城里的,将来可不在家夏天种地,冬天猫屋子里待头半年那样的。
还别说,十几岁就真去市里面闯了,啥工作都干过,老板一般还都挺稀罕,觉得这小伙儿挺好使,后来凭着那人高马大的纯爷们儿式形象,那豪爽的性格,农村出来啥都没有的他还真找了个城里媳妇儿,那姑娘人儿长的挺俊,也是看上他那劲儿,家条件可比他强多了,市里有楼房,姑娘是当地医院的护士,爹妈也有正经工作。
这双方都觉得不错,女方来说虽然苟连福条件差点儿,但这小伙实在,上进,这样也挺壮门面的,姑娘喜欢就挺好。这看起来还挺好的事儿,婚后一年媳妇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后来这媳妇觉得吧,苟连福爱喝酒,经常和朋友出去喝挺晚,这东北男人好交朋友好喝酒这也没啥,可她发现结婚后他似乎不那么上进了,天天说和朋友干这个那个,都是动动嘴。逐渐就开始有不满意,这不今天又喝这么晚,进门就开始数落他。
他也知道自己理亏,但他这嘴儿好使,会哄人儿,而且还有一样,体格好,那性能力一般就强,女的看上他可能也有这原因,他也了解自己媳妇儿了,有啥不痛快,搂着往床上面一按,女的让他这么一压谁爱的了,下面堵住好像连带上面也堵住了,恨不能除了学狗叫啥也说不出来了这不今天又是故伎重施,还没容把话说完,把她按住,把衣服一扯,他这活儿算是经验,更多也是悟性,这女人也得知道把她伺候好了,也不是快炮儿不要那么着急。今天媳妇有点生气,亲了几下嘴之后,还有点不依不饶,他是奔着她下面最中间就舔过去,几下媳妇就软的跟棉花一样,接着一通的暴风骤雨,把媳妇儿给弄的是鬼哭狼嚎,下面给弄的都肿了,完事媳妇往那儿一趴就起不来了,但气也就消了,红着脸乐呵呵睡了。
这是真给弄舒服了,但日子总这样过也不行,眼瞅着孩子越来越大,他这天天老在一个清闲的单位混日子,就盼着下班晚上喝酒,那必然也挣不了多少钱。
这时,东北有好多的年轻人越来越多的往外奔,几个朋友在海南那边立住了脚,让他过去一起干,媳妇说你去试试吧,老在这么个地方没啥出息,将来那边儿要是好,咱们也在那边置个房子。
就这样儿离开了家,在海南那边儿开始也是瞎混,后来去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倒很受一个开发商老板器重,苟连福长的人高马大,而且挺会来事儿,老板给他提了一个物业经理,一年多,老板说上海那边新开发了一个项目,愿不愿意过去帮忙,就这样儿,他来到了上海,还是做老本行,物业负责人。
这工作看着没啥,可不是谁都能干的,苟连福来这边也有一年多了,新的开发商难免有各种麻烦,包括来找事儿的混混流什么的,他还真摆平了几件事儿,现在也算是能镇住这里了。这个大楼是几家合作开发,所以他只负责这两层,别的楼层有事儿,他这两层还真就没出过啥事儿。
苟连福善于交朋友,来这边儿也结交了一群兄弟,混到今天这一步,他挺自豪的。本来嘛,从东北小农村出来,也没啥学历,也没啥技术的,现在也算是混出点样子来了。但是苟连福还是老毛病,也可能和家乡的风气有关系,好面子,爱吹牛,现在更是加重了。自己本来有五分,总是想干出八分的事儿。说完一件啥事儿,朋友们一同冲他挑起大姆指,举起酒杯大声吆喝“苟总牛逼,喝”,他就喜欢这种感觉……
陈晓兰第一次看到他时,就不是特别舒服,对于东北人天生就有一种厌恶感(作者重申,非本人观念。剧情需要),他那大嗓门听起来让人心情烦燥。在她回老家处理完事情回来后的第二天,她们约好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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