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作者:未知|字数:7744|更新:2025-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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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哎呀~~我不行啦~~,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天呐,哎呀!”她几声痛苦的哀求之后随之一声痛苦的呻吟,眼前一发黑,就昏厥了过去,她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下体疼痛,身体疲软无法动弹,她知道被他这样弄可能会出现这样的后果,但那种被蹂躏至休克的感觉似是一种更高级别的舒服,似腾云驾雾一般……

“妈妈,妈妈!”屋外传来糖果惊谎的叫声,黄翩翩在飘飘欲仙的状态下听到这有如炸雷般的呼叫,似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突然响起,本还想在这个状态下享受被他任意蹂躏中那种快意,但听到这呼叫她瞬间但惊醒了。

“天呐!”她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都不知是如何挣脱开他的,落地后觉得腿部无力支撑险些摔倒,阴唇火辣的灼痛感。她赶忙喊了一声妈妈在,慌乱拿起一条浴巾遮掩住她赤裸的玉体,不能让女儿看到她因为这种羞辱的行为才裸露的玉体,良心上的羞辱感。

这时听到女儿已经哭了,孩子醒来不见大人会惊恐,再不出去她就要起来找了,翩翩开门跑了出去,抱起女儿连忙安抚。苟经理只得躲在里面,也有些不知所措,太肆意妄为忽略了。

“妈妈在,别害怕!”

“妈妈,我刚才听到你喊疼了,你怎么了?”

“……你可能是做梦了吧,妈妈在洗澡,怎么会疼呢?”

“我就是听到了你在喊啊!”

“没有的,乖糖果,睡吧,妈妈陪着你!”毕竟是孩子,几句话可以哄过去,很快便睡着了。

苟经理开门见状走了出来,对着翩翩歉意的一笑,看糖果已经睡熟了!翩翩站起身,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胳膊。( 内容来自: wwd277.com)

“喔!疼啊!”他轻声惊叫。

“跟你说不行,不行还非要弄!”翩翩真用力的掐他。

“我也没想到啊!别掐了!~”苟经理咧着嘴解释。

“行了,你赶紧回去吧!”她松开手。

“回去?还没做完呢,我怎么走啊”说着他抱起翩翩就奔向浴室,不由分说掰开她的大腿,这个意外并没有削弱他的情绪,挺着阴部从她后面又进去了,翩翩深吸一口气,也无力再反抗……

黄翩翩和苟经理共躺在在浴缸里,刚才的激情令她们陶醉,凭心而论,她直白的可以告诉自己,她被操的很舒服,见他汗流浃背疲劳的样子。

“你可以泡个澡”翩翩指向浴缸。

“也行,出一身的汗。”苟经理没有推脱。

她打开水笼头放水,“进去吧!”

“一起洗吧?”他认真的说。

“你那么大一堆,一人都快装不下啦!”她确实也不想,主要是太害臊,和先生都已经多年没有一起洗过澡了。有人会说你连关系都发生过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这事不能对比,和做爱不是一回事,光着身子和一个男人躺在浴缸里,比做爱还要羞,会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这么大的浴缸装下了”苟经理往里面硬拽她。

翩翩哪敌的过他这力气,扭捏着纤细婀娜的身体被动的迈进浴缸,她没有特别反感这样,只是不好意思,但既然进来了,也不必过于含蓄,睡都睡了,还在乎洗澡就有点假了,和他相偎在温和清澈的浴水里面,有这样一个人能够欣赏迷恋她其实挺好,女人都喜欢被异性欣赏膜拜的感觉。

“离婚吧?”苟经理摆弄着她的乳房说道,翩翩被他搔弄的肛门那块儿有点痒痒她稍怔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现实。”

“怎么不现实,你打算就这样凑合一辈子?”

“有孩子,有工作,有父母,我不想我的女儿还有我父母承受这样的非议,要不是担心这个早就……”她很少对别人说这些问题,她自己都懒得去想。

“离开上海,去别的城市发展,一起重新创业呗,干啥老想为别人活着?”

“……唉,你想的太简单了。”

“活的简单点不好啊,复杂就累,有啥可留恋的”他操着满嘴乡音说。

“好了,不说这个了!”黄翩翩离开他的怀抱,从浴缸里走出来,穿上浴袍,她不太欣赏他一点;有时候天马行空,不负责任的夸夸其谈,这可能是这个地域人的风格,什么事情先把大话放出去,能不能做的到不加深思,先嘴上表现出豪爽仗义,哪怕为你赴汤蹈火,但真需要的那一刻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接触的各类人多了,不完全是主观偏见。

“到此为止吧,我真的也挺愧疚的,再怎么说这样也是我不对,希望你理解我的苦衷”她忧郁的说。

“我不奢求别的,就是想帮你一把,为你做点事情”他幽幽的说道。

黄翩翩看他的样子心理又有些怜悯,这男人确实对自己很好,真的就这样割舍也不忍。过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我相信!”

“我侯旨”他坚定的说完,翩翩不知为何,在这一刻竟然有些动摇……

按照他说的那样,难道不可以吗?现在每天过的都那么压抑,本来很愉悦的心情,当走进这个小区的那一刻开始,就莫名的会低落,但她无处发泄,还要逢场作戏,即便如此婆婆还会给生活制造出这种没必要的事端;那个不作为,只会逆来顺受的老公,根本不知道恰如其分的去关心她一下。对于这样的家,自己真的有时挺绝望,说心理话,除了女儿糖果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真的抛弃这里,和苟经理一起远走他乡有何不可呢?至少他知道关心,处处为她着想,明白她想要的,敢于担当。

可走出这一步要如何去做?明早回去就开诚布公的和他们全家摊牌,大胆的说出来我们离婚吧,我受够了你们一家人,这么多年的漠视,刁难,无理取闹,还有这种忍气吞声,我受够了!想想那一刻面对他们那惶恐的表情,会是何等的快意。随后就与钟俊办理协议离婚,即便是以自己有外遇这个理由,她也愿意承担,净身出户也无妨,铁石心肠,没有挽回的余地,哪怕全家跪地道歉。

随后跟苟经理去另一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北京、广州、竞争激烈去二线城市都无妨,主要是那样就可以活出自我,他会全力支持自己的创业,重新开启一片新的天地。

可……这现实吗,这个东北男人真的值得托付吗,父母如何接受,而去了外地一切重头开始,没有人脉没有关系,真能成功吗,自己近三十岁了,他真的会一直对我奉若神明?还是随着自己年龄的而衰落的容貌,他也会有新鲜过气的一天,有时对着镜子看脸上日益增多的斑点皱纹暗沉,化妆品已经快要挡不住了,他不会看不到,他对于自己是真爱吗?还是有一天始乱终弃的结果……最重要,女儿糖果怎么办,是和自己一起离开这里,还是自己放弃她,想起来心如刀割,哪点对孩子都是残忍的。

“不要异想天开了”黄翩翩想到后来,憋回了本想对他提出类似是真爱我之类的疑问,本来刚才都要开口让他谈具体要怎么操作,他会如何待自己听一听,但瞬间觉得荒谬没有说出口。

女儿睡的很熟,就在刚才她和苟经理在欢愉的时刻,5个未接电话是钟俊打过来的,他肯定是回去看妻女不在,哪怕再愚钝腐朽的男人也会着急,在他看来发生的摩擦是小事一件,不至于会闹成什么样。翩翩看见心理挺内疚的,发了条信息,告知在酒店,女儿睡了,今天不回去了。

第二天她让钟俊把糖果送过去了,中午有航班,工作还要照做,拿好行李就走了。这次飞的还算顺利,往返都没有延误,第三天回来了,钟俊给她打了个电话,确认平安也没有多说什么。苟经理来电,很是关切的一番嘱咐,对这个男人,她有了莫名的亲切感,不忍心冷漠的回应。

回来时她从广州带了婆婆爱吃的蜡肠,到家以后,婆婆的脸色也没有放晴,说话爱搭不理,她主动说了一句“妈妈,给您带回您爱吃的香肠”,婆婆留一句“最近上火不敢吃,谢谢”

显然还是在较劲,她觉得也没有必要再去解劝,她愿意生气就随她吧,自己能做的也就这样了。照常去忙学校的事情,令她高兴的是陈晓兰处理完家里的事情回来了,她算是现在最值得信任的人,这姑娘认真勤奋,任劳任怨,性格温和沉稳,难得的帮手。学校的装饰工作完工了,招生同步进行,这商圈培训机构还不多,周边的居民不少,生源应该不成问题。

那天和晓兰商讨招生计划,俩人想法和理念很是契合,一天没有吃东西,翩翩请晓兰一起吃晚饭,边吃边继续聊,晓兰也说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其实压力还是挺大的,父母的身体不太好,弟弟妹妹还在上学,生活的重担大多都压到她身上,翩翩鼓励她好好做下去,会给自己还有家庭带来更好的生活。

就在谈论间,电话铃响了,翩翩拿起一看是苟经理打来的,她直接挂断了,但马上又打了过来,晓兰见状不说话了,翩翩只得接听,这就是我们开篇时提到的那件事情,晓兰当时好奇于黄翩翩的反应,她究竟是接了何人的电话?只见她神情紧张且面带些羞涩,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显然不是她老公,更不会是父母,似是朋友或同事,像是与她很熟络的样子与她讲重要的事情,她接听老公和家人的电话都不是这个样子,口吻平静,言简意赅,但今天她的状态明显不对,甚至说很是异样,只见她眉头紧锁,神情严肃,但不时又会略显尴尬的莞尔一笑,然后又略显无奈或是不耐烦的轻舒一口气。

究竟这苟经理说了什么,让黄翩翩,这位身为空乘这个职务多年,已与人打交道为主要能力的行业,面对姿态各异、形形色色的乘客不计其数,早已能从容应对,临危不乱的乘务长!此刻竟如此闪烁其辞,吞吞吐吐,甚至敢怒不敢言还要遮遮掩掩的窘相,欲知这神秘电话的内容,且听下回分解……

到这里就是我们在故事开篇讲到的,黄翩翩接电话引发陈晓兰的猜疑事件。今晚本来两人谈笑风生很是惬意,陈晓兰兴高采烈,来到上海这些年,终于找到了方向,她这些天对于翩翩的了解更深,开始还心存芥蒂,担心上海人过于精明,有心机,她一个小城来的女人,没有多高的文化,搞不好怕会被蒙蔽欺骗,但接触这些天以来,发现翩翩姐真是很好的一个人,心思单纯,性格直率,为人热情,做事前愿意为别人着想。所以死心踏地愿意追随她努力开创事业,黄姐姐也很是器重信任她,她得到了认可,更希望能体现价值。

但就是这么一个电话,出其不意的扰乱了当时这愉快的氛围。她很是震惊,第一次看到黄翩翩些许的失态,到底是何人打来的电话,说了什么,能让她简直是有失身份的姿态,以至后来她的样子让她都尴尬,自己倒显得多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这儿咱们要把这件事情要说清楚。

现在翩翩对于苟经理,颇有些爱屋及乌的意思,第一眼看到他打来电话,因为与陈晓兰相谈甚欢,不想被打扰,所以挂断了,没想到他紧接着又打了过来!平时他不会这样,无奈不知他有什么事情,只得接起“喂!”与别人谈话时她是反感接听电话的。

“黄老师,你在学校不?”他是试探性的问,怕她在家说话不方便。

“没有”

“在家啊?”

“不是”

“你在干啥?”苟经理追问。

“和朋友外面吃饭”她平静的回答,毕竟对面是陈晓兰。

“啥朋友?”

“说了你也不认识。”

“男的女的?”

“你要没事我挂了”黄翩翩觉得他是闲来无事。

“你咋和别人吃饭,是男的吧?”

“我还有事,先挂了!”她有些不耐烦。

“到底是男的女的?”

翩翩没有回答他,听他说话的语气是喝酒了,根本没有事情,于是挂断了。她没有向晓兰解释这个电话是咋回事儿,继续聊,晓兰见她不提,也不好问。但没过两分钟,电话又来了,她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接听了,知道不接他还会打。

“你到底干嘛?”翩翩不耐烦的说,对面的晓兰话刚说到一半,只得等她先接电话。

“到底是和谁吃饭?”他还是问这个。

“我同事。”

“男的吧,我说不爱理我,和别的男人吃饭呢!”

“你有病吧!”翩翩说。

“我一个不够用,又找一个?”他肆无忌惮,舌头有些不利索,明显喝酒了。

“你别瞎说行吗?”她表情很严肃,晓兰看她眉头倒坚,像是要发怒了,但也迷茫她究竟和什么人讲话,看这样子和语气,似是很熟络的关系,但又不是家人,那边貌似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吃完去开房吧?”苟经理不听,接着说。

“你过分了!”翩翩脸色一变,陈晓兰此刻觉得自己有些碍眼。

“都准备去了吧?”

“你过分了啊!”黄翩翩重复一遍,挂了电话,面露出一丝尴尬。

面对陈晓兰疑惑的目光,她不得不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一个同事,喝醉了瞎闹,不用理他了!”然后继续聊刚才的话题。

但苟经理的电话又打来了,她无奈又接起,这次他站起身,显然不适合当着晓兰接听,向外面走。

“你是不是有病呢!”翩翩呵斥“你们是吃饭呢吗?在床上吧?”

“你过分啊!”她真的都不知如何回复是好,怎么能这么胡说八道。

“也是躺床上又搂又抱,还摸又吻?”苟经理更加肆无忌惮,翩翩忍无可忍,他也不听你的阻拦,一味就胡说,言语轻佻龌龊,简直要不堪入耳。她挂断了电话,调成了静音,可这时她自己都觉得不对劲,居然不想生气,内心深处竟还有些激动……心情忐忑的回来,晓兰摆弄着手机在等她,她不好意思的微笑一下,并不想提及这件事情。

座下继续聊,但晓兰发现她心有旁骛,虽然还在谈,但光听她说,只是随声附和。陈晓兰很能察言观色,虽然不知道咋回事儿,但晓得今天不适宜再谈。于是主动说,吃的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儿吧,翩翩迟愣了一下,没有反对。

结完帐刚走到门口,她又接起电话来。

“你今天可太过分了啊!”她有意避开晓兰一段距离后说,但她没意识到晓兰可以听到她说话。

“你约别人还说我过分?”他说。

“是同事,女孩儿”她无奈的说道。

“唬谁呢”

“不信算了!”

“你说实话,我不吃醋。……是不是操逼来的?”苟经理说。

“哎呀,你太过分了吧!”她听完简直就是惊叫了一句,没想到他电话里敢说这么直白,这么不堪入耳的语语,听的脸都红了,这如果是旁人,肯定会怒不可遏,但对他有些无奈,她怒不起来,不知为啥竟还有些小激动,自己都羞愧,但她不会把这感觉告诉别人。她没有挂断,回应中少了些严厉的斥责,不可思议有了些许娇嗔的味道,虽不易察觉,但远端的晓兰听出来了。对方肯定不是和她关系一般的人……要不黄翩翩不会有这样的腔调和反应。

苟经理借着酒劲,见她没有挂断,就更有恃无恐,知道现在他说的再过分,她也不会把自己如何,“你给他也口了吧?他的der怎么样?有我大吗?”

“哎呀,你太过分了!”翩翩听到这里跺了一下脚,她觉得脸发烧,被他说的无言以对,他这样的话确实无法回应。

“口完之后呢,就得赶紧往逼里插了吧?还摸着匝儿……”

“你太过分了!……”

“你乳头是不是挺起来了,逼里面是不是也都湿透了……你说你这样合适不!背着我和别男人这样。”

黄翩翩被说的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她神情尴尬还带着些羞涩。按正常来说,这么无理龌龊的话语,她早就该挂断电话,可她此刻确不知为何不挂断。还有令她惶恐的是,明晰的察觉出身体的异常,就如他刚才所讲的……自己阴道里面竟然真的往外渗出液体,外阴产生了存在感,心跳随之加速。简直不可思议,本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可听了身体竟会有了反应,这到底是怎么了!!她深呼了一口气,“我要回家了,不要再说了”随之,挂断了电话。

这件事令她无地自容,一番低级下流的话语,竟能让她的私处淌出分泌物,听着明明不堪的话,可身体却不受控。其实这并不出乎她的意料,可能她身体天生的特点。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情况,甚至在中学时代,听到同学过于露骨的言语,她内心就会更激烈的异于一般人,她有时渴望对方说的露骨,并不会厌恶反感……但这是她极至的隐私,没有人知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今天的苟经理,她意识到很是危险,坚决不能让他察觉到自己这个“弱点”啊!这是关乎于她生命的隐私,她晓得如果刚才在独处的空间,恐怕自己会忍耐不住要对他缴械投降,也许不会告知他真实情形,但可能会听着电话里的他胡言乱语,自己躺下身子,一手捂嘴一手抠向自己,而在这个状态下,苟经理要是停止不说,那对她会有生命的危险,她真的忍耐不住明确告知他继续说下去……这必然就是暴露了自己这个绝密的身体隐私,那简直是太丢脸了。

她放下电话,稳定了一下心神之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兴高采烈的晓兰被打断了,所以她并没有提出回去,邀约晓兰一起去游泳,之后就是她在更衣室里听到的事情,还有苟经理要求她拍下泳池的情形。随即翩翩在晓兰那质疑的目光中,委屈沮丧声泪俱下的的对她坦露实情,直白的说道自己有了外遇。这对于晓兰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这人设转变的速度令她猝不及防……

“你会不会因此看不起我?”翩翩捂着自己羞愧的脸,对晓兰说。

“……不会的”她见状肯定不能说会的。

翩翩与晓兰各自分别后,苟经理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她意识到那边今天是不见到自己不会罢休的,“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这时走向远端的晓兰怔了一下……

陈晓兰知道翩翩不是回家,看她接电话的语气就猜到;苟经理又打过来的电话还是轻薄于她的。

“你过来找我!”苟经理说。

“我要回家了!”

“那我过去找你!”

“你别闹了行不行?”

“不行,你回家了我去你家找你,必须见到你。”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翩翩问。

“就是想要你了,今天我必须得要你”

“你……你能不能别闹了”

“我没闹,我想摸你的匝儿”苟经理说。

“你过分啊!”

“你就过来吧,你让我摸会儿你的匝儿,然后再让我摸摸你的屁股还有逼。”

“你……你简直是太过分了!”

“然后咱们好好来一炮,一定给你弄的特别爽”苟经理根本不听她的指责,说的言语越发不堪入耳。

“你…太过分了”翩翩气息居然没有跟上,话语中带着一丝喘息,声音竟有些变调。

“亲爱的,你今天一定要来,我要是操不到你我就活不了了!”

翩翩听的实在羞愧难当,心脏狂跳不止,心里边责怪他怎能说出这么露骨淫秽的言语,但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似乎他话语刺激了她某个神经点,令她不禁有些难以言表的感觉。

她和陈晓兰示意拜拜,陈晓兰心绪复杂,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要去找他?”

翩翩迟愣了一下,随即微微点了一下头;撒谎没有意义,晓兰希望她否认,但她承认了心理更加难过。面前还是那个婀娜多姿的身形,她穿一件潜灰色的中长包身裙,黑色半透明连裤袜,淡紫色的马丁靴,上身白色高领衫,外套浅蓝色的风衣,肩跨香奈尔银黑色链条包;浓密乌黑油亮的长发披散着,被微风吹起飘摆。在晚上昏暗的灯亮下,更显得婀娜美丽,晓兰感叹如此之美怎么就会狠的下心来堕落,这么光鲜靓丽的服饰可能稍后会被电话里那个神秘男人逐一脱下,甚至连她贴身的黑色连裤袜也不会放过,男人粗笨的大手,动作拙笨且鲁莽的将那袜子从上到下往下褪,那丝袜必然承受不了这蛮横的力道从而失去对主人的贴身呵护,然后就会可怜兮兮被随意的攒起扔到角落里,失去了被黄翩翩大长腿衬托起来那威风凛凛的神韵;之后的结果就是翩翩赤裸着身体在他的面前,通过刚才她听到翩翩回应男人那句“没穿衣服你都看过了,穿泳装还有什么好看的”这句话判定,这就是承认她在他面前光过身子。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间就可以这样直言不讳吗,换作是她,即便是夫妻她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可她确实是亲耳听到黄翩翩所说,随后便她和那男的……她不敢往下想了。

“今晚不回家?”晓兰轻声追问,她想哭,想奉劝翩翩收手不要在这样,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这不是她心目中理想那个阳光、乐观、开朗、正直的BOSS。

“……回的,待一会儿就回”翩翩轻声回答。

“一定要回去”

“放心吧!”翩翩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晓兰下意识的微微闪躲。

“……能不能不要去?”俩人觉默片刻后,晓兰还是犹豫着说出来,翩翩也看出她有话讲,说完就在等着她说翩翩神情纠结,双手交叉,“……我很快就回去,不必担心”

她的回应让晓兰失望,她并不担心什么。沉吟一会儿,“为什么一定要去?”最信任的人的人设与期待大相径庭时,正常人都会难以接受,憋不住的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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